打開「八敬」捆龍索,保障比丘尼傳承之永續運轉
臉書留言錄(之一二六七)
114.5.13
內鬥內行,外鬥外行:一群蒼蠅嗡嗡作響
5月5日的等融比丘剃度、受戒典禮之後,一直到「選佛場」開幕暨「浴佛大典」圓滿閉幕的翌日(5月8日),兩大慶典的籌備、進行與結束後的各種善後工作,簡直把我累趴了。在為善後工作而忙得不可開交之際,忽然看到立法院通過一堆假日的新聞快訊,其中,以「行憲紀念日」包裝聖誕節,特別引起我的關注。我立刻放下手邊工作,為推動「佛誕放假」的理念而發聲。
就趁著我為了盛大佛教慶典而忙得不可開交的空隙,一小撮比丘尼與比丘,同樣忙得團團轉,但她(他)們的忙碌,可就不是在幫「佛陀聖誕」爭取對等、尊嚴的假日,而是在各處展開拜會並網路串聯,先將本人充分妖魔化,把個小小的剃度、受戒典禮,誇大成為「佛法滅亡的凶兆」,然後畫靶射箭,對我展開既違法紀,又違佛制的缺席審判。
喳呼喳呼大肆喧囂,引起無腦僧尼的極度恐慌
這麼喳呼喳呼地大肆喧囂,還真引起了許多「無腦僧尼」的極度恐慌。他們氣怒得義憤填膺,他們悲傷到如喪考妣,不但語無倫次地在網路上對我展開「集體霸凌」,還口不擇言地辱罵那些當日主持、見證「受具羯磨」的九師阿闍黎,甚至吃飽太撐,從我在臉書所公開的典禮照片裡擷取人頭,全面獵巫。連一位前來拍照的系上老師,也被各方來電嚴加斥責,乃至直接將通訊連結,「拉黑」以表劃清界線。
當其時,就已有些佛門法友或學界好友,來電或來訊告知:這撮公然違反「妄語」戒,到處挑撥是非、造謠生事的僧尼,準備以我「違背佛制戒律」的罪狀,來個集體連署,「開除」我的「僧籍」。 問題是,她(他)們把我視作「足以毀滅佛教」的大敵,而我卻把她(他)們當作「空氣」。我的寶貴時間,勉強可以做的,是在臉書上向臉友分享一則「男眾拜比丘尼為剃度師與戒和尚」的感人故事,並且說明我這麼做的深層用意。在他們正式祭出「開除僧籍」的公告後,我則迅速嚴正回應,指出他們既無戒律基礎知識,亦乏社團法人常識,形容他們拉幫結派搞鬥爭的鬧劇:「掀開舉盤全魚頭,實質效用無半撇(bô-pòaⁿ-phiat)」。
這期間,也有一些法友,好意告知:「某某人在某處臉書撰文罵您,是否需要擷圖傳來?」我辭謝了法友們的好意,即使傳來,我也不看。原因是,這些雜音對我而言,簡直像是「嗡嗡作響」的一群蒼蠅。把它阻絕於眼門之外,不看不聽,不就得了?他們固然是好意截圖,希望供我觀看,但對我而言,這等於不小心把「嗡嗡作響」的一群蒼蠅,引入我的戶內,讓我不得不捏著鼻子嚥下它們叮過的食物,忍受那些讓人頭皮發麻的「嗡嗡」噪音。 蒼蠅太多,趕也趕不完。我的時間又非常有限。撇開造業深重的辱謗之語不說,即使某些喋喋不休,引經據典卻不知所云的長短貼文,我也懶得瞄它們一眼。
倒是一位法友,將某沙豬比丘與奴性重大之比丘尼聯手,對我施以「密謀整肅」的三則語音檔轉來給我,要我先聽聽看。並且溫暖地鼓勵我: 「法師辛苦了,佛教的進步可能比民主進步更困難,保守主義更強烈。」 我忙回道:「感謝您,我還真沒在意他們在說甚麼,畢竟在律學見解上,我完全擺脫了教條主義的泥淖。但您的誠懇我必須領納,所以等一下得空再點來聽。」 友人知道我很不進入狀況,怕我又將這些「嗡嗡作響」的蒼蠅直接關在耳門之外,於是不得不進一步提醒: 「主要不是他的意見,而是他在教內要做的一些事。」 我這麼「恭敬不如從命」,才得知該沙豬比丘慫恿某位老法師,運用他在佛門的聲望,加入這場「獵巫」與「鬥爭」的集體犯罪行列,順便要求他與證嚴法師劃清界線。不過後來聽說,這位老法師如如不動,並沒有跟著他的鬥爭節拍而起舞。
拿出了中世紀教會獵巫的手法 祭出了共產黨階級鬥爭的本事
我最捨不得的是,這些光頭俗漢(俗女),拿出了中世紀教會獵巫的手法,祭出了共產黨階級鬥爭的本事,不斷咄咄逼人地要求一些搞不清狀況的長老法師簽署,彷彿他們只要遲疑不簽,就是「昭慧妖尼的同路人」。害得那些長老法師勉強簽署後,趕緊來電向我解釋他們別無選擇的困窘處境。當然,還是有些大教團深具抗壓性,堅持拒絕簽署。 我對這些佛門「集體霸凌」乃至幾近「集體起童(khí-tâng)」的幼稚行徑,倒真沒有生氣,只是充滿悲憫與不捨。畢竟,她(他)們只不過是長期受到佛門「性別不平等條約」之優遇而導致心理變態,或是長期受到佛門「性別不平等條約」之壓制而導致心性扭曲的可憐憫者。但我沒時間跟她(他)們蘑菇,因為我的年歲已長,我必須用有限歲月,帶著共願同行者努力攀岩,邁向「佛門性平」的孤峰絕頂,創造「佛門性平」的人間淨土。
打開八敬捆龍索,保障比丘尼傳承之永續運轉 建設一方性別平等的學佛淨土
性廣法師說:「法師,您很故意呀!您連女眾徒弟都不收了,還故意收個男眾徒弟,您是存心氣死他們,是嗎?」 我微笑答道:「也不完全是。對於等融,我的承諾與實踐是謹慎而殷重的。但是我確有運用本次受具羯磨,一舉打開『束縛比丘尼傳承』之捆龍索的目的。」許多長老尼告訴我:自從2001年轟轟烈烈展開「廢除八敬法」運動之後,佛門比丘確實收斂不少,再也不敢公然演出「大辣辣接受長老尼頂禮」的戲碼。
但是,我已將近「不踰矩」之年,色身終將逐漸衰朽,在我有生之年,那些佛門的虐待狂比丘與受虐狂比丘尼,或許不敢妄動,但是一旦我走了,那些虐待狂與受虐狂,還不知會向佛門女眾「整出啥么蛾子」呢! 所以,在我手裡將「二部僧受戒」的捆龍索打開,不但可以保障「比丘尼傳承」的永續運轉,從此以往,保證不會遇到南傳、藏傳佛教「比丘尼絕跡」的衰事,更可讓無法忍受處處充滿性別歧視氛圍的佛弟子,獲得一方「性平學佛淨土」。如此想來,豈不快哉! |